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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還正在思考一些事情的意義,
或許我還來不及思考就已經開始了,
收音機有一位專家悠悠地說:許多人希望她的孩子贏在起點,卻往往讓她的孩子累死在終點。
因為大人的人生都失敗了,所以把希望都放在我們這一代,而我們的人生一開始就背負著失敗的基因,所以每個小孩都不快樂。其實也才剛開始,我還不累,只是我還不想去面對,感覺就是很可怕。
整天跟書本講話,死背一大堆的東西,說理解只是好聽的說法。
而且每個老師都是一臉:『你已經要升學了,好好想想你自己的未來』的感覺。
節錄自侯文詠的《危險心靈》 有沒有人想過,有沒有可能監獄禁錮的只是無形的思想? 能夠酷刑迫害的也不只是看的建的刑具? 小學六年,國中三年,高中三年, 如果依間間應該傳出學生吸笑聲的教室,聽不到嘻笑的聲音;應該充滿健康活蹦身軀的操場,看不到活棒亂跳的身影,那麼他跟長達十二年的監獄行其有什麼差別? 十二年的禁錮會怎樣改變一個人? 如果那一對一對無精打采、死魚般的眼神讓人聯想到死亡的話,監獄堆積如山的屍體至少還有一張一張的照片可供紀念, 而孩子們是去的那些閃耀著光芒的眼神,我們將要去哪裡憑弔? |
只是一些我的思考,我到現在還是沒有領悟出一個頭緒,
不知道有沒有人已經先想到了,我還沒有。
等我想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否已經太遲了。
可能我要的答案很簡單吧,我可能也早就知道了,
只是我還沒去把它拿出來。
答案在我心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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